“你要怪就怪我,要恨也恨我一个就好,求你不要跟你父亲吵架,也求你放过清婉吧,她还没找父家还有更远的人生,求求你高抬贵手。”
柳如婳说得情深意切,一副好母亲好妻子的模样。
林臻冷笑,心里作呕。
“柳如婳,你说得对,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母亲就不会早逝,我也不会被囚禁在净月庵三年,你让我放过林清婉,那谁来赔我三年,谁来赔我的清白!”
林臻掷地有声,“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你们就别想好过。”
柳如婳脸上的悲容僵住了,眼里闪过惊慌,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你竟然恨我们如此。”柳如婳痛苦而泣,“净月庵那三年是你自己偷情所为,这也要怨到我们身上吗?”
“偷情的是林清婉,是你收买了我的婢女让我顶了罪。”
“林臻,你能不能不要再信口雌黄了,你口口声声说偷情的是清婉,你有证据吗?”林凛的声音。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只希望父亲到时候不要偏私就好。”
林凛哼一声,自知久留也占不到便宜,索性顺着台阶而下,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