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

如此之近的距离，让于宣看见了良瑾眼睛下方的乌青，下巴上还依稀可以看见冒出的小胡渣。

即使戴了帽子也掩盖不住良瑾的疲劳。

“对……对不起教授。”于宣迅速低下头，耳朵和脸颊都浮上一层粉红色。

左佑哲看了一眼良瑾，歪头冲人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丝痞气的笑容。

“你对学生怎么还那么凶啊！”张钰轻轻拍打了一下良瑾的肩膀。

良瑾面无表情往后退了退，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没有再说话。

委屈像决堤的海水向于宣袭来，仅片刻之间就将人淹没，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