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有很多缺陷的人来说是的。

孙芷晴像是被私生饭包围的女明星，周围是议论声，当着本人依旧肆无忌惮地评价，甚至还有人拿手机去拍孙芷晴此刻的表情。

很久没在学校的于宣一时之间不知道孙芷晴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个被包围的女孩很需要帮助。

于宣穿过人群慢慢靠近孙芷晴，耳边全是关于孙芷晴的议论声。

“是真的啊，那天车子都送她到宿舍楼下了，不然她能坐得起那么贵的车子吗？还不是靠勾引老师？”

“真是贱啊，才多大就被包养了？之前说教授的神秘女朋友就是她吧？”

“无语死了，她的那些奖状不会就是走后门拿到的吧？这也太不公平了！”

于宣面无表情拉起孙芷晴的手，头也不回拉着人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想也没想就拉着人一起来到了左佑哲的咖啡店，何羽和陈智予端着杯子的手颤了颤。

是说要听孙芷晴的八卦，怎么还把当事人抓来听八卦了啊？

孙芷晴的脸上还挂着没有来得及滑落的泪水，鼻头红红的，整个人看上去弱不禁风，随时可能摔倒的样子。

左佑哲拉开包厢的门也愣在原地：“这是？”

于宣解释道：“这是孙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