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真有能精准把一颗钉子扔到一匹马的马蹄子下面,让这匹马受惊,然后又按照我的想法精准地翻到沟里的能耐,这般大费周折地害人……我干什么不直接飞钉杀人呢?”
甘琼英也留了个白。
看向了温雪玲,“雪娥郡主,当时你翻了车,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还好心的要带你来寿宴,你怎能纵容恶仆如此污蔑于我?”
甘琼英的态度并不激烈,但言辞却非常地精准,温雪玲原本专心致志装可怜,眼里都挤出泪花了,生生被甘琼英给问得憋回去了。
“当时这个恶仆就冲出来污蔑我,我身为公主,岂能容忍如此恶语中伤,这岂不是挑拨皇亲之间的关系吗?”
甘琼英说:“这等恶仆自然是立即打杀,但是雪娥郡主说,这个恶仆自小同她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同心同德。”
甘琼英说话的重音放在了“情同姐妹同心同德”这几个字上,势必把这两个人钉成一丘之貉。
“是你当时扯着我的袖子软语哀求,我念你离家远,身边无人照料,才放了这恶仆一条性命只是掌嘴。”
甘琼英说:“我倒是非常想问问雪娥郡主,为什么会单凭一个恶仆的挑唆,就认定是我要害你呢?”
“我怎么就不害别人光害你呢?”
“怎么金川三殿下也走了那条路,就完全无碍呢?”
“那条路那么宽,你的车驾为什么就非要在我的车驾后面呢?”
“而且当时你将我的车也给撞了,我同驸马全部都受了擦伤,结果等不到你一句致歉,反倒等到你纵容恶仆几次污蔑。”
“雪娥郡主,我想问一问我与你到底有何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