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提先前跟甘琼英闹别扭的事情,他听闻陈瓦派去的人说甘琼英竟然是跟着摄政王跑了,还要让人回公主府去搬救兵,心中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连血液都无法流动一般。
摄政王的危险程度,让骊骅十分忌讳,因此他迅速召集了自己散落在这殷都当中的一些人手,因为有他们特殊的召集方式,远远比甘琼英的人回去搬救兵要容易得多。
这些人平时散落在各个码头,或者是那种做苦力的地方,但其实是因为用这样的工作才能够掩盖他们身上和练武的人一样强壮的身体。
骊骅原本是打算将来假死脱身的时候,才会动用的这些人,但今天太过紧急,这才不得不提前动用。
幸好甘琼英没事。
骊骅紧紧箍着她的腰身,感觉到甘琼英哭得浑身颤抖,显然是被吓坏了,双臂紧紧地缠着他,简直像挂在他身上一样。
骊骅托抱着她,越过甘琼因看向了摄政王。
两个人视线相对,司马瑞满脸阴鸷,却当真没有开口解释,他根本不屑于解释,他根本半点看不起骊骅。
司马瑞甚至觉得,就算甘琼英实在可恨可杀,她至少是一个公主,他们之间博弈的对象再怎么是傀儡,也是一位皇帝,而这位驸马又算是什么东西?
一个贱商而已。
而这正中甘琼英的下怀。
甘琼英紧紧地抱着骊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也是干净的皂角味道,让甘琼英十分安心。
而且甘琼英到这会儿其实才发现,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怕,她的腿有点发软。
蹲坐在地上酸麻也已经缓解了,但是她的腿就是有一些发软,用不上力气只能挂在骊骅的身上。
哼哼唧唧地假哭,干打雷不下雨。
两个人身上的气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