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那不讲道理的洪水肆虐过村庄,把骊骅好容易竖起的心墙藩篱,几句话之间冲得七零八落。
而且那股子由内而外的冷意,被无端的羞耻和微微的恼怒全部都换为了热意,从耳朵一直岩浆一样流到心口,过之后寸草不生腐蚀到了底。
她怎么……怎么想到那去了!
但一旦接受了这个说法,骊骅也回不去了,顿时觉得自己问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丝毫不顾礼仪廉耻的淫/词浪语。
她怎么能把他想成,问出那种话的人。
她怎么能想到那里去!
骊骅很快就不觉得冷了,只感觉自己被捂得浑身发热,快要烧起来了。
但是甘琼英又一直抱着他,轻声细语地解释,骊骅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因为他想了想……也怪不得甘琼英会想歪。
他们两个成婚好几个月了,在一起住了那么长时间,同吃同住,同进同出,却基本上除了夜里拥抱着睡,在没有了其他的亲近行为。
她会想歪也是正常的吧。
毕竟她有那么多的面首,而这段时间一个都没有见过。
她是不是……
骊骅羞于再想下去,但是又不受控制地想下去。
她应该是想行那敦伦之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