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那惩罚性的亲吻扑面而来,似亲似啃,直至睡着,秦渊看着因为放纵留下的斑斑点点,从衣服里面掏出一瓶去痕香膏,为其轻轻擦拭。

待其一切就绪,上床紧紧的抱着一起入睡。翌日晨起,再一次醒来的温暖暖,望着纱帐,一手遮住眼睛,叹息着,看来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要不怎么这么找虐呢?

温暖暖挣扎着闭上了眼睛,她的内心波涛汹涌,仿佛被无边的梦境吞噬。没想到,温暖暖竟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竟然对秦渊无法释怀。她曾多次试图告诉自己要忘记他,可每每深夜,心中总会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愫。然而这段情感的激流早已开始冲刷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而她,似乎早已无处躲藏一般。

然而吃饱餍足的秦渊,今天出奇的回暗桩处处理起公务,时不时勾起的唇,无法掩盖开心的样子。

之后的日子,温暖暖几乎日日做着同样的梦。梦中各种无尽的缠绵纠缠着,然后就是醒来的越来越晚。

随着每日的这样情爱满满的梦境,不知不觉间,温暖暖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真的爱慕思念她,还是生理上的需要了。

温暖暖也曾怀疑过,是不是有人在作祟,然而同为医者的她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因着秦渊每次不碰触最后那一处,每日事后,香果又总会在主子离开后,将屋内清理干净。没有任何的痕迹,加之香果的有意隐瞒,无人告知异样,致使温暖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苦恼的样子,加上每夜的无尽索取折腾的梦境,妩媚动人的温暖暖变得怀疑人生,状态也变得萎靡。

因着最近半月的梦境,温暖暖不常去药铺,一上午坐在院中,吹着清风,半眯在躺椅上,只听到一阵马蹄声停在门口。

“姐姐,姐姐”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原来是阮臻和阮烨二人带着护卫来到了这里。

看到躺在院中的温暖暖,阮烨眼眸幽深的望着那娇弱美人,虽有假面掩盖,然而却挡不住那妖娆丰盈的身姿。

几人一番寒暄,温暖暖将那些事抛掷在脑后,起身与阮臻往屋中去。

然而,后脖颈处的痕迹,映入了阮烨的眼底,看着那一抹红痕,阮烨叫来香果。

“夜晚记得给小姐点着点驱蚊香。”

香果疑惑不解只得应和着。“是。”

夜晚准备着丰盛的晚餐,大家一起饮了些许的果酒。

只是入夜隐卫来到阮烨的屋内汇报着,

“这段时间小姐可都安好?”

“回主子,一切安好。”

“恩,吩咐下去不可懈怠,保护好小姐,有任何异样及时报过来。”

“是。”

“恩?”

看着站在那里不动的隐卫,阮烨问道,

“可还有事?”

“主子,属下有一事?”

“说来。”

“属下几人多次在深夜听到小姐屋中异响。”

“异响?什么声音?”

“回主子,类似……如同女子承欢的声音。”

只见阮烨脸色冷沉,“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请主子恕罪,属下几人在前院,虽然远。可是耳目皆比常人灵敏,万不敢乱说。”

“院中可是有男人进她的房间?”

“未见,除了阿大和香果,无人守在那里。”

“阿大,可有问题。”

“回主子,阿大总是沉默不语,但是此人气势有长居上位者的那种威势。”

“去查查他。”

隐卫离开,独自坐在那里的阮烨回想着隐卫的话语,又联想到今日窥见的那一抹红痕,整个人都变得不安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