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宁静而祥和的画卷在这偏僻的小山村上演。
远处一辆简朴小型的马车缓缓行驶在田间小路上,车轮碾过的土地发出沉稳的声响。马儿不时的吼叫着。
赶车的是一副书生打扮,样貌一般,只是周身的气势却依旧唬人,阮烨赶着车想着为了能够躲过可能的追踪几人周转多次,最终租下这辆破旧的马车慕名来到这偏远的据说几十里内仅有的一个村庄,且还有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只为能让那大夫尽快救治其醒来。
看着路上的行人,马车缓缓停下,他向路人问道,“大叔,请问云大夫家怎么走?”
“哦,前面一直走,走到头,往右拐,最里面的那一户就是。”
“哎,好的,多谢大叔。”
马车继续向前行驶,直至来到最深处一户最普通的农家院子,很是简陋。阮烨敲响大门,
“是云大夫家吗?”
“来了来了!”这时走出来一位中年男子,头发一根玉带散绑着披在后面,一身的麻布衣衫带着补丁穿在身上。
在他抬头回应,看过来的那一刻,阮烨怔住了,片刻失神后听到屋内还有人,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压低嗓子说道,
“云大夫,我家夫人得了怪症,不知可能帮着医治。”
这是听到屋内有人喊道,
“云大夫,你快来,我这会伤口疼的厉害,你先给我用了药。”
“老张,马上来,我先让人进来,你说你无事非学人家打猎,人家年轻人去就罢了,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为了口吃的跑上山去。”
一边说着一边催促着往里走。
阮烨抱着同样易了容的温暖暖,下了车来到屋中。
只见又是一个熟悉的面孔但因为心中犹疑,于是面上不显,将人放到床上。等待着云大夫的医治。
看着二人治伤的模样,明显看出那伤不是普通的打猎误伤,而是明显的人为刀伤。
阮烨低头看着温暖暖,心中确实波澜壮阔,那些曾经的不好回忆,猛然间想起好似很久更远的记忆,如今突然感到真切的疼痛。
脑海的画面显示着整个王府均被城中士兵围住,无论男女老少,那些人见着就杀,他们奋起反抗最终会武的全被压住,女人被厮杀,那些个不好的回忆充斥着他,整个人瞬间煞气横生,眼眸猩红着,那时的这两位曾是家臣一样被压制,他不知他们是如何逃出的,可此刻的他不能相认,避免伤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