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盼抿唇,“好在都过去了。但确实觉得对不住老师和师母,本来是让你们故地重游,放松心情的。”

“结果弄得……哼,真是疯得没边儿了,我等着看她自作孽不可活!”

一旁宋父宋母已大概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儿了。

宋母直接没好气开骂,“简直病得不轻,什么都能怪到别人头上,什么都是别人害他们,也不看看他们配不配。”

“不是我说,连我都觉得害他们脏手,比被溅了一身大粪还恶心。”

“还有脸说当初,亏得当初她脑子让门压了,逼着老大媳妇给换了,不然我们家就倒八辈子血霉了!”

越骂越来劲,“幸好老天有眼,让她当场就遭了报应。最好再让她保不住孩子,以后也再不能生,才真是现了我的眼。”

“还敢把亲家公打成这样,也不看看她打不打得起亲家公,惹毛了报公安也给她抓进去……就该给她抓进去嘛,还让她去医院干什么!”

宋云洲简短道:“总不能真看着她死在当场,所以事后再报案也是一样。”

“就算不把她抓进去,至少也要在公安那儿留个案底凭证。以后她再敢找事,或者想借题发挥,就可以拿出来,一起算总账了。”

“唐先生、盼盼,你们觉得怎么样?”

唐志杰看了一眼陆盼,才道:“我听悦悦的,她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陆盼沉声,“现在的确不是抓她的好时机。如果她的孩子保不住,她得养身体,反之,等她到生完坐完月子,更是需要几个月。”

“所以就按云洲你说的办吧,先留个案底凭证,以防万一。”

“到底唐先生伤得不算重,而且还是要防着她真发疯去军区闹,咱们再问心无愧,也要注意影响不好。”

“我可不想让她影响到我在乎的人,她连我在乎的人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顿了一下,“只是这样一来,就要委屈唐先生了。”

“本来你就是被我连累了,还不能为你讨一个公道……”

话没说完,已被唐志杰打断,“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哪里委屈了?这点伤算什么,明天起来说不定就结痂了,几天就好了。”

“真正委屈的是你,被那样一家子烂人欺凌虐待了这么多年,现在都还见不得你好,想把你拉回污泥里。”

“要依我的心,是绝不会放过那坏东西的,真的坏到骨子里了。”

“但你说得对,报了案现在应该也抓不了她,判不了多重。你可马上要去京市上大学了,云洲的工作更是尤其要注意影响。”

“实在没必要为打老鼠伤了玉瓶,没那个必要。”

严教授和严师母也赞同,“为了烂人给自己带来不良影响,也太亏了,这应该也正是烂人想要的。那更不能如了她的愿,直接无视就好。”

“有时候无视就是最好的反击,你如果活得更好,更是最大的报复。而且老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烂人自有天收。”

“一家人都是一眼就能看出的烂,说不定都不用别人怎么样,他们自己先就已把对方咬死,万劫不复了!”

陆盼和宋云洲见大家这么快达成了一致。

遂不再多说,“那就先这么定了,准备吃饭吧,吃完了好去卫生院。”

宋母便忙招呼起宋云江几个摆桌子上菜来,“凉菜先端上来,热菜都先看看需不需要热一下,再端上来。”

“汤就别热了,本来就热……再切点瓜来,我看亲家和教授夫人都爱吃。”

“再弄个红糖荷包蛋来,给亲家补一补,流那么多血呢……”

宋父也笑着直推唐志杰和严教授坐上座。

让唐志杰坚持请了严师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