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老想着不方便,真没什么的。或者,我叫了韩排长或是王强来,在一旁陪你说话?”

也省得他一直放松不下来,肌肉都绷着,增加扎针难度。

到底现在不比二十一世纪开放、自由,她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宋云洲却摇头,“别叫他们来了,更不方便,他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待会儿就扎吧,你说得对,早一天开始,才有希望早一天好起来。”

反正全程都是趴着吧,他再拼命克制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这么……私密的事,他也接受不了有第三个人在场。

陆盼这才笑开了,“那我马上准备一下,宋营长也可以先解决一下……咳,三急问题,再做下心里准备。”

“放心,真不会痛,也不会加重你病情的,宋营长完全可以相信我。”

顿了顿,“刚才我在韩排长他们面前直接叫了你的名字,不好意思啊。”

“但我想了一下,我如果一直叫你宋营长,也太奇怪了。毕竟现在在所有人眼里,我们都是夫妻,不该这么生分。”

“所以往后,我都叫你的名字,可以吗?你也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的小名盼盼,别再你啊你、陆同志的了。”

宋云洲直接应了,“可以,叫宋营长确实太奇怪。”

“不过你这个名字……你有想过,要给自己换个名字吗?”

陆盼惊讶,“啊?为什么要换名字……明白了,你是以为这个名字就跟招娣盼娣之类的名字一样,所以觉得我会想换掉?”

“不用,对有些人来说,可能的确是这样想的。但对我来说,它却带着最美好的期待与祝愿。”

她爸妈结婚好几年才盼来了她,所以给她起名盼盼。

既表达了他们终于盼来了她的喜悦,也寄托了他们盼望她能一生顺遂的心愿。

岂能因为陆家的烂人们,她就把爸妈给她的美好给改了?

不过陆盼也明白宋云洲是好意,于是又一笑,“多谢宋营长……云洲你的好意了,我准备针去了啊。”

说完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剩下宋云洲见她仍不怨天尤人,也不自怨自艾,心里不由又添了一重好感。

十分钟后。

宋云洲浑身只剩底裤的,趴到了床上。

因他是趴着的,陆盼当然看不到他的脸,但他的耳朵有多红、脖子又有多红,陆盼却是一眼就能看到。

弄得她的脸也禁不住发起热来。

尤其当她看到宋云洲的背肌和腰线简直堪称完美,就算跟他的腿一样布满了各种伤痕,依然说不出的……咳,秀色可餐后。

陆盼的脸和耳朵就更烫了。

真要命啊,母单真的很难抵抗这样的诱惑,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真男人也远不是那些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所谓肌肉男能比的好吗?

这还是宋云洲受伤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训练,肌肉也没有充血的状态。

要是他正处于身体的最佳状态……

陆盼忙逼自己打住了。

医生眼里无男女可是她自己说的,必须把杂念都摒除了,拿出最好的工作状态了!

陆盼遂把针都消了毒,先找起宋云洲背上的肩髃穴来。

一边跟宋云洲解释,“扎这个穴位是治半身不遂的。虽然你现在没知觉的是下半身,但人体的经络都是一通百通的,所以这里也需要扎。”

“痛吗……没事,痛就说,我扎下一针才更能掌握好力道。”

“你别紧张,绷得太紧了我不好扎,尽量放轻松……深呼吸……对……”

宋云洲怎么可能不紧张。

他活了二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