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前你病了一场,孩子们也跟着病了,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

宋母怔了一下,“啊?我什么时候……”

就茅塞顿开了,“我明白了。”

“家里钱花光了,我们都急得不行,偏偏又听说了老大好了和一百四十块买手表的事。”

“我们是又高兴又生气,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家里日子那么难,怎么也不说替我们想一想?”

“所以才会气得什么都顾不上带,就赶了来。见了面也全说的是气话,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宋父笑起来,“对,就这样说!”

“反正就是先软化野丫头的态度,然后再想办法,让老大早点回来。”

“等老大回来后,咱们也这样说。你再哭上一场,说我们是多么的心痛他、担心他,但确实年纪大了,什么都做不了。”

“然后就可以哭家里日子艰难,孩子多开销大,实在撑不下去了。让他当哥哥的好歹心疼一下弟弟和侄儿们,将来孩子们出息了,也会念大伯的好。”

宋母重重点头,“反正他不答应我就一直哭,一直哭。”

“还可以给他、给他下跪,当着他的面上吊,总之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让他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