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轮的身世,知道她有多痛恨妖族,故宁可亲手斩断这缕情丝,也不愿络冰轮发现真相后,对她流露出失望的情绪。

心口隐隐作痛,虞清月面上仍没有什么表情,点头道:好罢,你们自己当心些,那妖不好对付。

交代完话,虞清月亲自送她们回到晨星殿。

我怎么感觉师父跟大祭司有故事呢?到了寝殿,柳纷云苦笑道,真是有种虐恋情深的错觉

可不是什么错觉。莲衣正换衣服,闻言接过话,不过这是她们俩的私事,还是不要多提多问了,络大祭司的心思细得很,若是真被你师父伤过一回感情,没有那么容易恢复。

柳纷云也没想管,说到底这两人都算她的长辈,长辈的事她哪能随便插手。

虞清月刚回到桂枝殿,只听络冰轮的咳嗽声传来,又听见她的两个男弟子惊慌道:您再撑一下!虞医师马上就回来了!

听了这话,虞清月下意识加快脚步,星眸之中也闪过焦急。

她进寝殿时,络冰轮正拭口,展开的帕子上赫然是血。

二人对视一眼,络冰轮哑着嗓音,吩咐弟子们退下。

你大动情绪,伤身。虞清月在床沿坐下,解开随身的药囊,取出一只小瓶子,再取出一丸药,喂给络冰轮。

络冰轮难受得很,只将口微张。虞清月见状,轻轻捏住她的两腮,把药放进去。

她凑得近极了,身上淡淡的药味直往络冰轮鼻中钻。络冰轮一时失神,连药也忘了咽下。

偏偏虞清月还道:我只离开一会儿,你连药也不会吃了?

络冰轮这才将药吞下,又掩口咳嗽一阵。

春月的花开得盛,好看极了。她忽道,清月要出去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