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全过程。”容冥思忖片刻,倏尔,他看着沈长宁道,“本王之后命仵作来查过院中人的死因,的确他们体内都有蒙汗药,身上也有利器造成的致命伤痕。”

沈长宁听着容冥前头的话正在沉思,突然,他的声音再度想起。

“可本王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哦?”沈长宁挑眉道,“这话怎么讲?”

“因为不止忠勇侯府,其他老臣死后,府中都有人疯过,目前这些丧命老臣的府中,除了那名疯的人,全都死了。”容冥蹙眉道,“世上不可能有如此无端巧合的事情。”

“其他疯掉的,他们都还活着?”沈长宁疑惑地道。

那为什么偏生就忠勇侯府疯的这位死了?

“活着,但疯的已经失去神志,根本问不出什么。”容冥颔首道,“本王怀疑,郑氏本该也是活的,只不过发生过意外,才掉入井中命丧黄泉。”

“那忠勇侯夫人的尸体从井中拉出来的时候,虽然已经浸泡的看不出人形,但她分明不像自杀,倒像是被谋害的。”容冥颔首,随即眸底有些幽深。“一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往往尸体上都会有痕迹。”

“忠勇侯夫人的腕口和脚踝处全部存在擦伤的痕迹,很明显她在掉入井中的时候是有挣扎过。”

这就奇怪了。沈长宁抿抿唇角,“她的尸体在哪里?”

“井边,自从忠勇侯府全府上下一夜之间皆毙命后,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人动过。”容冥道,“只是忠勇侯夫人的尸体这么一直在水里泡着不是办法,本王才命人先将尸体给捞了出来。”

“是骡子是马总是要拿出来溜溜,我去瞧瞧那具尸体。”沈长宁眼底有光晕闪烁,“我是大夫,到底是自杀还是被害总能看得出来。”

说完,沈长宁迈步往院子深处走去。

容冥见状,墨色影子一晃,立即跟在沈长宁身后。

就在他们马上要靠近井边的一刹那,忽然不知从哪传来一声树枝断裂的‘咔嚓’声。

“谁?!”沈长宁和容冥都是极其敏锐之人,当下就齐齐往四周扫去。

然而,院落当中根本无人回应,像是那动静从未出现过。

沈长宁和容冥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眸底的凝重,他们总觉得这个院落当中有几分诡异。

想到这里,他们眉头皱的更紧,继续往前走。直到来到郑氏的尸体旁,沈长宁取出银针包的银针,在郑氏几乎已经不成样子的尸体上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