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莫名多了几分幽怨,“谁让你跟别的男人单独谈话的。”
他也不是不给沈长宁其他人谈话的自由,只是还得特意避开他,着实有点过分!
沈长宁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情况。
这样说来,倒是显得她有点不近人情,毕竟她看得出来,容冥刚上马车的时候,好像是想道歉的。
只不过她三言两语,就把容冥的话给堵回去。
“我...”沈长宁张张嘴,霎时,肚子里的孩子又给了她一脚。
她闷哼一声,疼的窝在容冥怀里。
容冥俊逸的容颜又是一变,正想挥手命弦夜和弦歌停车,紧接着,墨色的袖口很快就被沈长宁拽住。
“没事。”沈长宁闭眼间,虚弱又无力地道,“你将我袖口里的一个墨玉锦盒拿出来,里面有几颗安胎丸,喂我服下。”
沈长宁早就料到自己一旦再坐上马车,定会如同先前一样出现不适感。
于是先前在篱院里面,沈长宁进颜氏药楼当中的时候,顺便取了几株制作安胎丸的药材。
在等容冥在水中吸收药力的时候,沈长宁抽空做了这几颗药,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容冥点点头,顺着沈长宁的话把安胎丸喂进她的口中。
安胎丸的效果很是显著,霎时,沈长宁胃里那一阵一阵翻涌而上的恶心很快就慢慢被压下去,连腹中的胎儿都仿佛安定不少。
沈长宁主动揽住旁边男人的腰身靠上去,眼睛一眨地道,“既是给我拿的枣酥,那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