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柔眼睁睁看着院内跟外头隔绝,脚步‘噌噌噌’后退,猛的跌坐在地上。
她还依然满是不可置信,发疯般的怒吼道,“沈长宁,都是你!你害我沦落至此,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
“王爷,婉柔小姐腹中毕竟是您的孩子,您将她禁足,若腹中孩子出了什么差错,会不会不妥?”门外,弦歌悠悠叹气。
他虽然心更向着王妃,可婉柔小姐肚子里揣着王府的小世子。再如何,那也是王爷的血脉,孩子总是无辜的。
容冥站在院子门口,微微抿唇道,“这处院子大的很,不缺房间。让皇上派遣进王府的两个太医,都住进去贴身照顾她吧。”
“是。”弦歌点头道,“那王爷您...今日是宿在夜幽阁?”
虽然太上皇有言,让王爷在皇宫侍疾,但王爷后来这不被太上皇又从内殿赶出来了吗?
太上皇这意思,大概是不要王爷再留那儿了。
当然,如果王爷厚颜无耻想回去的话,那太上皇他老人家也没话讲。
不过依照王爷这素来倔强的性子,既出来了,肯定就不会舔着脸再凑上前。
“回皇宫。”容冥淡淡地道。
“哦。”弦歌颔首道,“那属下命人替王爷整理一下夜幽阁的床...”说到这里,他突然愣住,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
“王爷,您说去哪?”
“备马车!回宫!听不明白?”容冥不耐烦地道,“还是说本王的话讲的不够清楚?”
“属下领命!”
待容冥再回到皇宫后,得知太上皇身子已经无碍,就重新候在沈长宁歇息的偏殿前。
他眸光t望向依然紧闭的房门,就这么站在那,一动都没有动。
沈长宁自从喝完药后就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等她终于意识朦胧的醒来,黄昏的霞色透过半掩开的窗户洒落到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