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冥没有这层顾忌,便在顾少卿身边微微一顿,挑眉地道,“你这是...良家妇男被调戏呢?”

顾少卿面色更加难看。

容冥见状,眼角一跳,俊逸的容颜泛起一抹古怪,“本王就是随口一讲,难道...说中了?”

“闭嘴!”顾少卿愤愤不平地道,“都是意外!那个男人婆,中午好像在静和将军府的家宴喝点酒,然后就跟上头一样!”

“你说她酒量不行,要不就别喝这破酒,要不就干脆别来帮忙!”顾少卿仿佛能够听见自己的磨牙声,悠悠地道,“这不是给我添乱呢吗!”

添乱就罢了,这女人,她还...

想到这里,顾少卿捂住脸,有种不想回忆的模样,对容冥摆摆手道,“我瞧瞧王妃那药材清点的如何。”

容冥原本还饶有兴致,结果下一秒,顾少卿竟先他一步进了屋子。

当下,容冥一张俊逸的容颜就顷刻间黑如锅低,墨色绣金丝纹路的衣袂翻飞间,直接就冲进去。

超过顾少卿,跃到沈长宁身边,大手在沈长宁腰间一揽,警惕地对顾少卿眯眼。

顾少卿:“...”老大不小的人,幼不幼稚?

沈长宁有些好笑,转而对顾少卿道,“药材都没问题,可以准备药浴了。”

“好。”顾少卿答应一声,就一手拿着桌上的一个托盘绕到屏风处,打开里屋花瓶处的机关,进到隔房浴室当中。

还不忘朝外喊道,“弦歌!把刚烧好的滚水抬进来。”

随着顾少卿话音落下,弦歌招呼一片王府暗卫‘吭哧吭哧’t地抬着水桶不停运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