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他,恐怕回到越王府后,他少不得要为难于我。”

“我都是不得已,才用的瘾药。”孙侧妃垂落眼帘,她知道既然瘾药的事情败露,自己又还是先前加害沈长宁的元凶之一。

恐怕她的下场,会比容越更加凄惨。

沈长宁目光扫过孙侧妃,看着她视死如归的模样,望向旁边的容冥,将手中的白玉瓷瓶递給他。

沈长宁悠悠地道,“给南疆王下瘾毒的是容越,这瓶药是在容越身上搜到的,他为了混淆视听,不惜自己也服下一些微量的毒。”

“此事跟孙侧妃没有任何关系,孙侧妃只是容越的替死鬼”沈长宁道,“反之,孙侧妃帮助南疆王治疗风湿寒症有功,理应嘉奖。”

先前沈长宁在帮南疆王解瘾毒的时候,顺手把南疆王的风湿寒症也治了,为的就是给孙侧妃做这个顺水人情。

容冥对上沈长宁意味深长的目光,一下子就猜到沈长宁的心中所想,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去接沈长宁手中的那瓶丹药。

“本王知道了。”

倒是孙侧妃在听见这些话的时候,突然猛的望向沈长宁,不可思议地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为了再给你一个机会。”沈长宁挑眉道,“容越谋害南梁皇室子嗣,谋害南疆王,双重重罪加身之下,怕是前途已毁。”

“我倒是能够看得出来,你是个有野心的。”沈长宁道,“替我办件事,事成之后,容越若是被惩治,那越王府的女主人,就是你了。”

孙侧妃忍不住一怔,“你说的都是真的?如今的越王妃出生显贵,我再对越王有用,越王都不允许我越到越王妃的头上。”

沈长宁眉头紧蹙。

听闻越王妃是武安侯府嫡女,武安侯虽然跟从前的忠勇侯爵位相同,但地位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武安侯自南梁开国以来,就是南梁皇帝的开国大臣,历代武安侯都负责辅佐帝王朝政。

有时候宰相的话,都不如武安侯的话有用。

若武安侯是太后的人,沈长宁对武安侯府出生的越王妃倒是可以不留情面,偏偏武安侯是为数不多,对南梁皇室极其忠臣的老臣。

先前容冥入天牢,武安侯也是力挺容冥,是太上皇一脉的为首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