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王来就好。”

容冥会意,勾唇间,抬手把一块帕子盖在离南疆王伤口只有几寸的地方,隔着那块手帕猛的一捏。

鲜血就跟泉涌的小溪一般‘哗啦啦’往碗里流淌。

南疆王痛的眼前一黑,差点没晕死过去t,不停地喊道,“摄政王,轻...轻点!”

“南疆王,不用点力,这碗怎么装的满?”容冥悠悠说着,不由得再度加大力道。

南疆王另外一只没扎针的手撑在桌上,这会儿竟是疼的连话都讲不出来。

“这南疆王也太矫情了吧?”不远处有大臣见状,不由得窃窃私语,“只是手臂划上一道,又不是中刀中剑。”

“我等上战场那刀锋血雨的,多重的伤都受过,从来没跟南疆王似的,疼成这样。”

“...”

沈长宁自然听见那些话,惨白的脸上不由得溢出一抹笑。

她在给南疆王扎针的时候,可是特意点了南疆王的痛穴。

南疆王此刻怕是痛不欲生,比中刀中剑带来的疼感强烈的多。

等放满一碗半的鲜血以后,南疆王的脸上已经不带一丝血色,比沈长宁现在的模样好不了多少。

沈长宁眼南疆王似乎有些撑不住,又拿起银针包里头的一根银针扎进南疆王的穴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