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摄政王,就算是巫师,偶尔疏忽也是有可能的!”南疆王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你少给孤转移话题,孤看你就是不愿意让摄政王妃来给孤治病。”
“没想到堂堂摄政王,竟然还如此小气。”
容擎清润的眸光扫过给附近的容越和容梁,使了个眼色。
容越和容梁齐齐会意。
“九弟,本王昨儿路过王府门口,还瞧见摄政王妃在府里晒太阳呢。”容梁笑道,“那气色,可不像是病了的样子。”
“兄长理解你心疼王妃,但南疆王来南梁那是大事,弟妹总要给南疆王这个面子。”
“就是啊九弟,只是给南疆王治病而已,不会累到弟妹的。”容越附和道,“南疆王是南梁的贵客,若是弟妹能够治好南疆王的病,那也算立大功一件!”
随着二人开口,容冥墨色的眸子宛若刀锋一样刮在容越和容梁的脸上。
他们本来还打算开口,结果霎时被吓的大气不敢出。
“本王的王妃身怀六甲,她若是出意外,谁也担不起这罪。”容冥嗓音微沉,“两位兄长,有些东西,光凭眼睛看自是不一定准的。”
“如果因为误判,导致王妃来参加宫宴动胎气,你们担得起?”
容梁和容越面色微白,这南梁谁都知道老爷子想孙子都快想疯了。
当初沈婉柔都把刀架在老爷子脖子上了,但老爷子误以为沈婉柔肚子里是容冥的种,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竟都只是罚她抄了几日经书。
沈长宁踹个崽子,那就是整个南梁最为矜贵的女人。
他们的确担不起。
南疆王眯眼地道,“瞧摄政王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孤会害摄政王妃呢。”
“本王只是以防万一,还望南疆王见谅。”容冥指尖叩击在下颚,视线挪向南疆王,忽然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