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沈长宁黑下脸,“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在宫里就开始发疯?他干嘛呢!
“你先答应本王。”容冥头枕靠在沈长宁的肩膀上,酸溜溜地道,“他看你的眼神,本王实在觉得讨厌!他就是觊觎你!”
“那又怎么了呢?”沈长宁无所谓地道,“你可以后院养一个两个,我就不能有人喜欢么?”
“我瞧着容擎也不错呢,唔...”
还没等沈长宁话音落下,容冥又是毫不客气地吻下来。
唇齿被他熟稔地挑开,沈长宁几乎是避无可避,很快鼻息间就只剩下独属于容冥的雪梅清香。
旁边陆续有宫女和太监经过,全部都低头假装没有看见。
可沈长宁分明能感觉她们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还往这边瞟过来,羞的她耳根子直接染上一抹潮热,只觉得整个人都滚烫滚烫。
就在沈长宁快要窒息的下一秒,容冥终于抬起头,墨色的眸子除了动人的情欲,还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嗯?”容冥握住沈长宁的小手,把它放进自己的衣领当中,眯眼地道,“沈长宁,本王跟容擎,谁更好?”
沈长宁:“...”
她触手是容冥胸膛结实的纹理,虽然他穿着衣服看不见,但孩子都有了...沈长宁也是依稀能想象得出来底下是什么样的身材。
“流氓!”沈长宁跟触电似的缩回手,咬着牙愤恨地道,“少给我用这种色诱的手段。”
“哦...”容冥认真地道,“那本王跟容擎,谁更好?”
沈长宁:“是不是你今日听不到你想听的答案,我们就得一直耗在这?”
容冥郑重点头,“本王不怕丢人。”
“我怕!”沈长宁忍无可忍,怒道,“你!你比他更好,行了吧!赶紧回王府!”
她承认,论脸皮厚不厚这个问题,她确实比不上容冥!
“本王满意了。”容冥唇角勾起一抹愉悦地弧度,大手在沈长宁腰间一揽,就带着她迈向宫门口的方向。
“...容冥!”
夜里的繁星漫漫,冬日微冷的风吹过沈长宁和容冥墨色和浅蓝色貂毛的同款金丝绣纹路斗篷。
月色将二人的影子在宫廊处拉的很长很长。
有毛绒般的小雪飘落而下,很缓,很慢,唯恐打搅了二人着这难得的温存和平静。
等回到王府的时候,已是亥时。
容冥边抱着沈长宁大步迈出边柔声笑道,“本来打算回来带你去看沈婉柔的情况。”
“如今夜深寒冻的,不如就明早吧。”
“不,现在就去。”沈长宁幽幽地道,“沈婉柔浸泡在水牢中,恐怕活不到明日,可我还有点话想问她。”
沈婉柔是楣夫人的女儿,曾经跟她娘也有过接触。
既要调查她娘的死因,那既然是任何一个跟她娘可能有关联的人,都不能放过。
容冥怔了怔,他瞧着沈长宁略显强硬的神情,顿时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朝旁边随行的弦歌道,“去给王妃准备一个汤婆子。”
汤婆子?摄政王府从前没那玩意儿啊!弦歌眼角微跳。
“怎么?这点小事总不至于让本王教你了吧?”容冥声音发沉。
“自是不用的...”弦歌干笑,很快就化作一道残影往王府之外疾驰掠去。
沈长宁目光扫过容冥,低头不语。
容冥捕捉到沈长宁躲闪的视线,墨色眸中闪过一丝黯淡。
二人相对无言之间,气氛也有一丝微妙的尴尬。
水牢就建在王府地牢当中,沈长宁一进到里头,血腥味袭来。
激的沈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