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收起那些不该动的心思!”

“哈?”沈长宁怔愣片刻,恍然察觉过来自己现在是颜宁的身份,连忙搓搓手,咳嗽道,“我与王妃一见如故,王爷是王妃的丈夫,我帮她把关,如果有冒犯,还望王爷恕罪。”

“给王妃把关,却来搂本王的胳膊,你这话,骗别人也就罢了,骗本王,别做梦了!”容冥嗤笑间,语气透着阴森,“本王最恨算计本王的女人!识相的,你就本分一点,好好跟本王做交易!”

“否则,本王会叫你死的很惨。”

说完,容冥直接拖着那名妇人上前,把妇人扔进不远处的铺子当中。

“很好,容冥。”沈长宁眼角微跳,“让我死的很惨?回头看我不给你准备一块搓衣板!”她咬牙切齿地也朝那间铺子走去。

铺子内,空旷处有一张巨大草席,上头白布遮盖之下依稀能看出来躺着一名成年男子。

妇人看着沈长宁,连忙横身挡在尸体前,试图拦住沈长宁。

“这就是你那位吃了我的药,然后被医死的丈夫吧?”沈长宁撇过那名瑟瑟发抖的妇人,忍不住嗤笑道,“既如此,我就好好验验,看他到底是真的吃药吃死的,还是有别的隐情!”

眼见沈长宁要上前掀白布,妇人连忙‘噗通’一声扑在尸体上,抱着尸体大哭道,“你这个天杀的明月药铺,我丈夫都这样了,你们还不依不挠,非要动他的尸体!到底安的什么心!”

方才在帝京大街上,容冥拖着这妇人过来的时候,就闹出不少动静。

眼下这妇人又在铺子里哭闹,一下子就惹的外头的百姓开始不断朝药铺门口围过来,看着沈长宁的目光颇有些不善。

“明月药铺行得端坐得正,从开铺以来,明月药铺可医好不少疑难杂症。”沈长宁一步步走到尸体旁边,对妇人冷冷地道,“我相信南梁帝京的百姓有眼睛,这些都能看得清楚!”

“倒是你。”说到这里,沈长宁俯身望向妇人,嗤笑道,“口口声声说是明月药铺的药方开的不对,害你丈夫惨死,却又不敢真的让人验你丈夫的尸体,你...究竟在藏什么呢?”

打从这妇人刚开始来明月药铺闹事的时候,沈长宁就察觉有些问题。

若真是刚死了丈夫,来给丈夫报仇,哪还有这么多闲工夫特意跑去雇佣这多壮汉?这就像是刻意想给明月药铺泼脏水,要抹黑明月药铺。

恐怕害明月药铺受尽骂名然后开不下去,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你胡说!”妇人怒道,“你可是明月药铺的大夫,就是你医死我丈夫!我不叫你验,那是我信不过你!”

“哦!信不过我!”沈长宁故做恍然,随即展颜一笑,“正好,如今这铺子外头有不少人,你就把尸体搬到外边,我当着南梁众百姓的面验他!这么多人看着,我就算想动手脚也不可能,对不对?”

沈长宁此话一出,外头顿时传来一片附和声。

容冥站在沈长宁旁边,墨色的眸子微微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