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容冥话音刚落,面前的女人主动吻上他的唇瓣。顷刻间,容冥骤然僵在那里,他眸中透出一抹不可思议,那一双修长骨骼分明的手停在半空中,又猛的蜷缩起来。
一吻毕,沈长宁尝到他唇瓣方才难受咬出的血,心中微痛。正想抽离的时候,容冥掌心猛的落在她的后背将她狠狠摁回胸膛上,开口间嗓音带着沙哑,“本王能忍着这重重的火,你可知本王用了多大的毅力?”
“你那一吻,告诉本王,什么意思?”容冥幽幽地道,“只要你讲一个‘不’字,本王马上放开你。”
感受到容冥捆在她腰间的打手愈发用力,沈长宁明白他现在大概极其难受,也不再逗他,而是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红着脸凑到他耳畔,“我叫弦歌把门守t好,你还不懂什么意思?”
“近来王爷待我不错,我愿意帮帮你。”
“这可是你说的!”
容冥眸光扫过沈长宁,原本就浓郁的欲火瞬间瞬间将最后一丝理智吞没,猛的吻住怀里的女人,不断往下。他掌心‘咔嚓’一声,直接将沈长宁的领口处撕碎。
“嘶...”那一阵凉风袭来,沈长宁颤了颤,忍不住往容冥怀里缩缩。
容冥见状,低低一笑,掌心枕在沈长宁后脑勺处,边吻着边往地上倒。
“唔!”
沈长宁牙缝中碎出一丝闷哼,似乎是在怪容冥的粗暴,但情动之间,她的声音又听起来娇娇软软,反而叫容冥动作愈发丧失理智。
深冬的寒意盖不住屋中的火热,事半,容冥担心动作一大,散在附近的瓷器碎片伤到沈长宁,掌心在她腰间一揽,带沈长宁滚到床榻上。
床幔晃动,那动静久久未散,听的外头守门的弦歌一阵面红耳赤,真想找个地缝逃!
但这门之前被他撞坏了,他这一走,那万一有人闯进去,王爷和王妃怕是得杀人吧!
彼时,顾少卿匆匆从自己的院落赶来,急急地道,“弦歌!今儿是月圆之夜,王爷他没事吧?”
“呃!”弦歌视线偷偷瞄了眼房间的方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硬着头皮地道,“应该...没事?”
“什么叫应该!”顾少卿眉头紧皱,“王爷在房里吧?我亲自看看他!”
“别!”弦歌连忙横身拦住顾少卿,干笑道,“顾大夫,这不合适,我们王爷这么大的人,还是得有点私人空间的,对不对?”
“哪门子私人空间比命重要?闪开!”顾少卿一把推开弦歌,恼怒地道,“若王爷耽误治疗出差错,我可饶不了你!”
“哎!顾大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