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起因也不过是骆恬母女心思不正。
出了这一桩事,安远伯府也没心思再宴客继续婚礼,大家也很理解,自觉告辞离开了。
安远伯倒还稳得住,客气又歉意地将宾客一一送出门。
不过赵瑾观他脸色,只怕今晚安远伯世子要有一顿好打了。
马车渐渐驶离安远伯府,这时另一辆微有简陋的马车正正擦身而过。
裴羡放下帘子:“是骆府的马车,想来是姨夫姨母得了消息赶来了。”
“很难收场啊。”赵瑾道。
这话并非嘲讽,而是真的收不了场。
儿子女儿的名声在一夕之间毁了个干净,骆思源也不是姑娘家,连嫁到安远伯府都做不到。
若骆恬尾再扫不干净,叫安远伯查了出来……那就真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