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裴西岭并不满意。

赵瑾被锻炼的情话已经能张口就来:“我自然是想同你一起游山玩水,只是京郊大营离不得你,我知你担当和责任,自不能叫你有负当今所托……我念着儿子,岂能不念着你?”

裴西岭眉头舒展了许多。

赵瑾继续道:“在看过儿子无恙后,我便立即回来,必不会叫你一人守在府中,郁郁度日……我且心疼呢。”

裴西岭被她几句糖衣炮弹忽悠地瞬间忘记了她此行看儿子只是次要,游山玩水和看顾陇西生意才是主因。

他甚至找起了自己的原因:“我因职能缘故将你与我一般困在京城的确不好,人总要出门走走看看,游览河山,方才不负韶华。”

赵瑾惊讶地看着他。

这还是那个思想古板观念保守的男人么。

以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主流的时代,他思想竟如此先进开明?

不知是不是误会了她表情的意思,裴西岭道:“待局势稳定后,我或可早日告老,陪你一同游历,走遍我大齐大好河山。”

“那怎么行?”赵瑾瞬间警惕,“你才不惑之年,正是人生大好时光,怎可因我就放弃前程?”

眼见着裴西岭张嘴,她立即截住话头:“我喜欢你,自是喜欢你的一切,你的责任和担当、你辅佐明主的作为和你为国为民的心胸,你这样大义无私的人,便该站在庙堂之上为百姓尽心做事,博得青史留名、百世赞誉,那个闪闪发光的你,便足够叫我驻足停留,满心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