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给她猜对了?

赵瑾点了点他的额头:“真不知谁生的你,又是谁着整日里陪你玩。”

糕糕对她笑了一下,开口却还是:“哥哥。”

“只怕三哥能高兴坏了。”裴羡没好气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两个孩子会说话的事还是叫她们很高兴,一叠声儿逗着他们。

因为裴承州离开的消极情绪总算因此驱散了些许。

待到晚间回来,迎接裴西岭的就是一声响亮的:“母亲!”

裴西岭一愣,下意识低头看去,如意正趴在地上,冲着他甜甜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