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积经验,若在营地便苦练身手,若上战场,便竭尽全力杀敌,不必多想什么,战场唯有拼命。”

裴承州微微低头:“儿子明白。”

该说的不该说的,经验兵法、对敌谋略,早在决定叫他去北疆时就陆陆续续灌输完了,此时也只余告别罢了。

裴羡与裴承允也相继嘱咐了他几句,眼中不舍尤甚。

用过早膳后,裴承州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缓缓起身:“到时辰了。”

“我们送你出门。”赵瑾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