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拿捏了多少二皇子党的把柄。
二皇子自然不会任他打压,纵然他的人并不完全清白,却多的是有心眼的,现在他是拿捏不了持身清正的六皇子党,可对付这种耿直的人,多的是法子叫他们钻套。
六皇子的把柄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无穷无尽,只要二皇子党多加防范,再给对手制造些麻烦,便有得他们受。
六皇子得了人心没错,可他的短板也极其明显,二皇子脑子又不是白长的。
赵瑾关注了几日后,想了想,挑了一个休沐的日子,带裴承允去了京郊庄子上。
“母亲,到了。”外头裴承允的声音传来。
赵瑾应了一声。
惜夏掀开帘子,赵瑾搭着裴承允的手下车。
站定后,裴承允环视一圈:“若儿子没记错,画堂南畔那群清倌,从前就养在北边庄子里,母亲带我们来瞧过。”他看了眼北面。
“对。”赵瑾点点头,“那边庄子如今是专门来培养底下人的,今日我们不去那边。”
裴承允偏头看向眼前的宅子。
瞧着像才建成的,却普通得紧,是个连稍微有钱些的富商都看不上眼的程度。
两人此时正站在一个不起眼的侧门处,惜夏敲了敲门,立即便有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出来,看都没敢看两人,径直低头行礼:“奴才给夫人、公子请安。”
赵瑾应了一声,与裴承允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