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准了这一点么。

要么说是母女呢,她与周念慈想法不谋而合总不能因为苍蝇多就否定自己的花。

见状,赵瑾也笑了。

“听说琳娜姑娘是追随平阳侯世子回的京城?”定南伯夫人的话叫所有人都止了声音,好奇而八卦的眼神也频频往琳娜和赵瑾一家子身上扫。

赵瑾笑意落了下来。

琳娜坦荡开口:“正是,承州哥哥对我有救命之恩,他虽施恩不望报,我却不能什么都不做,正好我爱慕于他,以身相许再合适不过。”

这说辞又成功叫周念慈身上落下了不少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周念慈不予理会,始终淡定喝茶。

赵瑾淡淡开口:“我儿已有婚约,即将成婚,也无意纳妾。”

琳娜急了,立即开口:“这是承州哥哥的事,怎可由夫人一人决定?”

定南伯夫人忽地嗤笑一声:“上赶着做妾?图尔真是好教养!”

她固然看不顺眼平阳侯府,可那只因为立场不同,琳娜这做派她却是实实在在瞧不上的。

“做妾又如何?”琳娜反驳道,“在座诸位都是正妻,却又有几人得了夫君真心?”她明显是做过功课的。

这一句话成功叫不少人脸色难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