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嘴里被稳婆塞了一块软木,一手抓着床单,一手被裴西岭牢牢握住。

此时此刻,他手中已经满是被掐出来的血痕。

但他像是感觉不到一般,红着眼眶看着赵瑾,声音都沙哑哽咽。

赵瑾疼得死去活来之际,余光瞥到他脸上神色,有一瞬间竟忘了疼。

他奶奶的到底是谁生孩子啊,怎么还给他一副受尽痛苦的模样,就跟阵痛的是他似的。

抢什么戏!

大无语!

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想有的没的了。

灭顶般的疼痛瞬间从肚子席卷至她的全身,久久不散,还隐隐有愈演愈烈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