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个?字,林知夏就?知道?宴清这家伙要作妖,立马凶巴巴打断,“好?好?开?你的车吧!”那种唇齿交缠间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战栗…现在想起来依旧让她脚趾抠地。

宴清满脸无辜,“我想说昨夜娘子灵力受龙魂反哺,还需静心巩固,不?若小憩片刻。”

林知夏:“……”

林知夏瞪他一眼,她才不?信他要说的是这个?!

后座正捧着手机打游戏的银漪敏锐地捕捉到?“昨夜”二字,墨色的瞳孔瞬间亮起八卦的光芒,脑袋从两个?座位中?间探过来:“昨夜?昨夜怎么了?嫂子你怎么睑这么红?大?哥你是不?是又欺负嫂子了?你们在镜子里是不?是还干了什?么……”

“闭嘴!”

“噤声!”

林知夏和宴清异口同声。

宴清指尖一弹,一缕细小的幽冥火精准地射向银漪的手机充电口。

滋啦!

银漪的手机屏幕瞬间黑屏,冒起一缕青烟。

“啊!我的五杀!我的晋级赛!大?哥你赔我手机!”银漪惨叫一声,抱着冒烟的手机欲哭无泪。

林知夏看着宴清唇角那抹得逞的、带着恶劣趣味的笑意,无语了,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掌心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微凉的触感和那抹暧昧的摩挲,搞得心也跟着痒痒的。

车子在傍晚时分抵达了云泽古镇。

暮色中?的古镇如同褪色的水墨画卷。白墙黛瓦的民居枕着蜿蜒的河道?,石拱桥如一道?道?虹影连接两岸。橹声欸乃,几艘乌篷船慢悠悠地划过水面,带起粼粼波光。然?而,本该是宁静祥和的景象,却笼罩着一层压抑的气氛。街道?上的行人不?多?,且步履匆匆,店铺也大?多?早早关门,只有零星的灯火透出窗棂。

按照陈老板给的地址,他们很快找到?了位于主河道?边的“枕水居”客栈。这是一座典型的明清风格两层木楼,门前?挂着两盏写着“枕水”字样的红灯笼,在暮色中?显得有些孤寂。

客栈老板娘,也就?是陈老板的姑妈,是个?五十多?岁面容和善却难掩愁容的女人。见?到?林知夏三人,尤其?是看到?气质卓绝、下车前?改为黑发黑眸的宴清,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圈瞬间就?红了。

“林大?师!宴先生!还有这位小哥!你们可算来了!快请进,快请进!”陈姑妈连忙将三人迎进客栈大?堂。

大堂布置得古色古香,八仙桌,太师椅,角落里还摆着个?博古架,放着些青花瓷瓶。只是此刻气氛凝重?,角落里还坐着两个脸色苍白、神情萎靡的年轻人,一男一女,看样子就?是陈老板口中在桥上拍照后昏睡不?醒的游客。

“您别急,先把情况详细说说。”林知夏安抚她,目光扫过那两个?精神不?济的年轻人。

“唉!”陈姑妈重重叹了口气,一边引着他们坐下,一边倒上热茶,“事情得从三天前?说起……”

据陈姑妈描述,最开?始是这对小情侣游客,白天在锁龙桥上拍了很多照片,晚上回到?各栈吃饭时还好?好?的,结果睡到?半夜,女孩突然?尖叫起来,说梦到被水草缠住拖下水,男孩怎么也叫不?醒她,自己后来也莫名其妙睡死过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醒来后精神恍惚,浑身无力,送去镇医院,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就让回来休息两天再看。

紧接着第二天,又有一个?独自来采风的摄影师,同样在锁龙桥附近逗留了很久,傍晚回客栈后也陷入昏睡,到?现在都没醒,已经转去市里医院了。

然?后就?是最吓人的一一镇上打更的老李头。

更夫这个?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