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沈晓棠无语凝噎。

瞧王丽萍羞臊地捂脸,她敛起打趣的心思,颇为严肃,中肯解答:“如果不是遗传性弱精,《金匮要略》和《黄帝内经》皆记载到临床实验过的治疗古方,应该能治。”

不想将话说得太满,避免届时给了王丽萍两口子希冀,又双重绝望。

沈晓棠思忖几秒,补了一句。

“古方哪怕无法根治症状,对身体也无害。反正眼下没有更差的情况,你们两口子商量来决定吧。确定后,我去找郑教授商量。”

郑教授已为柳荣轩诊断,其是知名老中医,她也不用再次把脉和检查柳轩荣前列腺问题,倒免去柳荣轩两口子的尴尬。

闻言,王丽萍激动颔首:“我今晚就跟老柳商议,但他比我更喜欢孩子,更想生多几个,肯定倾向治病。钱、时间和结果,我们都能承受,你只管开药。”

沈晓棠浅笑,没再干涉别人家事。

傍晚,沈晓棠到医院饭堂打饭,且特意请炊事班师傅帮忙加热中午剩下的药膳鱼汤。

只是拿到热汤后,沈晓棠递去两张粮票当酬劳,老师傅却不肯收,自愿帮群众干活。

沈晓棠思量后,把饭菜送到病房,自己到医院偏僻一角落,进了空间拿上一包奶糖,转道去了炊事班,以糖相抵。

她故意是送给孩子们,老师傅安心收下。

随后,沈晓棠在饭堂随意糊了两口,正准备回病房陪顾明川聊天打消时间,王丽萍却来找他,告知两口子决定治病。

打听到郑教授今夜值班,沈晓棠等饭点过后,踩着点去办公室。

向郑教授了解柳荣轩的情况,沈晓棠初步诊断,从斜挎包掏出纸笔,写了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