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知若渴地问。

“城里时下流行这种锻炼吗?它属于太极拳分支?适合所有人练习吗?”

他一连多问,沈晓棠怕弄湿衣服,微歪头望去,当即看到他一脸严肃探究,笑着解说。

总觉理论过于单调,沈晓棠加快迅速,爽快擦脸后开始亲自展示姿势。

顾明川跟着学,沈晓棠在旁时而纠正。

赵玉花透过厨房看着两人和睦,欣慰含笑,转头又不禁叹气,记挂在县里的儿子。

“托晓棠的福,咱家日子越来越好。以前家里揭不开锅,灿平底子差,只能送走他,现在日子圆润,我又想他在身边,一家人完完整整,该多好呢。”

昨夜烘制的新茶,顾明川特意留了一罐送沈大山。

此刻,沈大山倒热开水泡新茶,瞥见媳妇面露一丝伤心,温声安慰。

“男儿志走四方,将他困在家里,总不是办法。你如果想念他,咱就请假去一趟县城。见到他安康有干劲,咱们也能安心。”

“队长昨天还通知我们,要赶在雨季期间建好过半水渠,以后村里就不用跑老远挑水灌溉。这几个月啊,咱们不能请假。”

赵玉花麻利切面,余光看了眼快空的米缸,忧愁一扫而光,笑着看向沈晓棠。

“等过几天,小囡到县里采买,让她替我们去看看灿平。还有,咱好久没给裁缝店老师傅送东西,你想想……哎,明川上次送来的鲜肉拿做熏制了,到那时也正是好味道,可以送人喽。”

时下村里人多半穷,付不起学费,日常偶尔送去家里珍藏的吃品等,算是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