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只在门外张望。

不久,她记起要事,打算带沈晓棠去换衣服招待客人,沈晓棠扬起下颌,轻蔑睨去一眼。

“我在城里见过各种各样的游戏,就你们这地完全排不上号。你们若想长期拉拢贵客,得整噱头,且技术超绝过硬,旁的同行难以模仿,至此一家。”

女人见她不像虚张声势,盯着她审视好一番,半信半疑问:“你一个黄瓜闺女竟懂这些门路?难道你就不怕……”

沈晓棠冷哼,依旧端着居高临下的架子,摆出张扬不可一世的姿态。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城里花样多,男人那点花花肠子,转个脑子就看透彻。对付他们,我有的是办法,但缺人手,就看你有没胆子跟我混票大的,荣登这里的老大!”

话落,女人眼底涌上野心与狡诈,深谙撑死胆大,饿死淡小的生存之道。

她深思熟虑后,讨好地搓着双手,恭敬凑上前:“看你是能成大事的面相,那您说我要怎么做?”

见她上钩,沈晓棠依旧不曾松懈,挑眉朝她勾手,对她低语几句。

女人霎时面覆红光,咬住舌根才止住兴奋。

她思忖几秒,再三确认:“依照你说的,真能够一夜拉老板落地?”

沈晓棠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反问:“时代不同了,女子本就有能力凌驾在男人头上,你甘心一辈子憋屈站在电梯口,任由这里男人对你呼来喝去,随意玩弄?”

女人面色一暗,自然不愿意整日卑躬屈膝,心头再次大幅度晃动。

见状,沈晓棠故意讥笑出声:“没料到你是个胆怯如鼠的玩意,你当没听过我的招揽。不管有没你,在这儿横竖的出路就是依附往上爬,我甘愿豁出性命去博一次前程。”

说着,她往门外远处喧闹之处扫去一眼,状似不经意评论一句。

“你这老板不把女人当回事,这次是她,下次没准轮到你当哄他开心的狗玩意。”

这一番花彻底激出女人的熊胆。

毕竟她在这片干的时间不短,亲眼见过各种惨烈逼迫,一旦想到这些手段都用在自己身上,她不禁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