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了。”
半瓶酒下肚,淋雨,洗冷水的后遗症就慢慢显现了出来。
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脑袋嗡嗡的痛,温义捂着脑袋,“去,给我找点感冒药来。”
温杳杳听话照做,很快就跑上了楼,没一会儿便带了药下来。
看着零散的药,又看了一眼在他面前还是如当年那个唯唯诺诺,怕他怕的要死的女儿,温义只犹豫了一下便将药拿了过来。
温杳杳想给他倒杯水,温义直接挥了挥手,就着白酒就将药喝了。
后面温义没再喝酒,而是说起来这趟回来的目的。
听到他给自己找了一户人家,准备将自己嫁,不,准确说是卖过去。
温杳杳就想笑,她也笑了出来。
温义愣住了,“你笑什么?”
“我笑啊!快死的人了,就别管这么宽了。”温杳杳收了笑,冷眼嘲讽地看着他。
那一眼,哪里还有刚刚的害怕。
温义猛地站起来,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个臭婊子,我杀了你!”
说着,他从旁边的包里摸出一把匕首,朝温杳杳刺去。
而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外推开。
“季南川!”
温杳杳觉得这人真的疯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能挡在她前面?
这一刻,她忘了任务。
只知道,季南川不能死。
他不能死。
她不要他死。
“不哭了,乖……”季南川听到背后嚎啕的大哭声,心微微有些刺痛,又有些无法言说的幸福。
“杳杳,你是不是怕我死?”看着挡在胸前的书上印着一个匕首印,季南川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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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温杳杳收到清北的录取通知,一脸懵。
“季南川,这上面的字我好像都认识,但是组合起来我好像又不认识了。”
不是。
她记得自己报考的不是这个学校啊!
这年头,清北已经这么不值钱了吗?
季南川突然低下头,慢慢向她凑近,“嗯,我跟学校推荐了你。”
他跟那边说。
我只有一个条件,要带上一个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而那个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