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

沈兮本就是明艳妩媚的长相，此刻整张粉脸隐在帽子柔软的毛毛中，更衬得肌肤莹润，比这空中的落雪还要白。

旁边车子明亮的车前灯照进来，刚好映亮她此刻明媚的笑容，一瞬如夜空炸开的烟火。

苏扬被晃了下眼，视线里除了眼前这个人，突然再看不到其他。

他喉头滚动，不禁摩挲了下她腰侧，语气带上些漫不经心，“放假了，一直放到年后。”

沈兮注意力全在身后的车上，根本没察觉，“放一个多月，你准备干嘛？出国玩？”

“没兴趣。”苏扬干脆熄了烟，懒懒靠在椅背里，“我可能会开几次直播，回馈一下粉丝。年底了，黑猫和顶峰那边也比较忙。”

他把手搭在沈兮后颈上，捏了捏，“怎么问起这个？你想出国玩？”

“我哪有时间？《为战而生》估计要拍到明年三月份，过年放不放假我都不知道。”

“这么忙？”苏扬挑了挑眉，声音渐低，“今天擦口红了吗？”

不是在说放假吗？怎么突然问起口红？

沈兮一愣，少年捏着她后颈的手已经一路向上，掌住了她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