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点都不慌,唇角反而露出一丝兴味。

没想到沈兮掐了两下,想起什么,竟然去解他的皮带。

这回骆谨辰是真的惊讶了,“你要干什么?”

“干你!”

只要一想起之前都在这男人面前干了什么,还有刚刚的事,沈兮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单手利落地抽/出男人的皮带,抬手先在他胸前抽了一记。

这一下很脆,骆谨辰冷白的肌肤上立即多了一道红痕。

男人唇角的笑意瞬间深了,望着她,眼眸深不见底,“有没有人说过你胆子很大?”

“我胆子大,小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沈兮抽那一下并不重,主要就是为了泄愤。

抽完了,他用皮带把男人的双手绑在床柱上,又来掐他,“耍我好玩是吧?我不就是小时候亲了你一口,你至于记到现在吗?”

“只是亲了一口吗?”

明明是被压制被捆缚的那个,男人却姿态从容,仿佛此刻落于下风的并不是他。

淡淡的红痕还斜在他胸口,红痕下就是结实漂亮的肌肉,看起来又冶艳,又性感。

沈兮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的从容,一瞪他,“你闭嘴!”

一说闭嘴,她又想起了之前那一瞬脑海里闪过的东西。

要不再亲一口?

反正事情闹成这样,她跟骆谨辰这梁子是肯定结下了,还不如趁机把第三个小闪电搞定……

想到就做,沈兮一捏男人下巴,像个强抢良家妇女的恶霸,人就要往下亲。

骆谨辰竟然也不躲,反而含着笑意望她,“有人来了。”

“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沈兮才不会被这种小把戏骗到,继续俯身,眼见唇就要挨上男人的薄唇了……

“小叔,我那把沙/漠/之/鹰是不是卧槽!”

门外,骆琳瞪大双眼,彻底僵在了那里。

门内,沈兮的唇距离骆谨辰不足一厘米,也僵在了那里。

当时她脑内只有一个想法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看看此刻的场景吧。

骆谨辰上半身裸着,只有西裤还穿在身上,皮带却已经被她抽了。

男人双手被她绑在床头,胸口还有一道浅浅的红痕,而她正女霸王似的骑在人家身上……

沈兮刷一下收回了掐着男人下巴的手,“骆琳你来得正好,快来帮个忙,你小叔他又犯病了。”

骆琳一脸你在糊弄鬼,看看她又看看骆谨辰,手动把差点落地的下巴推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继续。”

她用了跟沈兮之前一样的借口,就要退出去,走廊里却远远传来了说话声。

“兮兮呢?怎么没在客房?”

“跟骆琳又跑哪去了吧?刚刚骆琳回来了。”

是沈怀明和骆谨申。

这个场景能让她爸看到吗?能吗能吗?

沈兮跳下床,飞快把骆琳拉进来,锁门,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骆琳立马紧张起来,眼都不敢往床那边瞟,只用手指指,“这个,真是我能看的吗?”

“不是跟你说你小叔犯病了吗?”

沈兮小小声,坚定走在黑骆谨辰的道路上不动摇,“你不知道,刚才我一进来,就看到他拿着皮带,正自己抽自己,那皮带‘啪’一下就甩他自己胸口了。”

她一脸痛心疾首,“虽然你懂的,但是咱们两家好歹是世交,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吧?于是我就把他绑在了床上,希望他能早点清醒过来。”

骆琳斜她一眼,“编,你接着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