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标!)

半圆形的落地窗立在不远处,清风吹动白色的窗纱扬起微卷的弧度,寂静无声。

池荆南垂下眼帘,刻入骨子的温柔和偏执逐渐蔓延,正在悄无声息的包裹住他的小竹马。

直到骨节分明的手指从纤细的脖颈上松开,安抚的牵住软白的手指,圈在掌心中。

它像是锁链,又像是一种爱的给予。

“乖乖,不哭了。”池荆南眸色克制,轻轻擦了擦竹溪眼眶的眼泪,那一瞬间,好似有什么从心间破土而生。

终归有一天,此刻参不清的情绪,会生长成为参天大树。

竹溪坐在柜子上,漂亮的眸子正盖着眼泪,委屈巴巴的剜了他一眼,“不理你了。”

得,刚刚哄好,进度重新归0。

池某人自作自受,摸了摸鼻尖,蹲下来给光脚的竹溪拎过来拖鞋,套在脚上。

竹溪嗓子有些哑,泪珠子还在从眼角往下掉,刚穿上拖鞋就自己下来,拧开卧室的门往外走。

冒出的气泡仿佛在写着,“格外不开心,勿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