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心里?一清二楚。只是不敢承认而已,不敢承认你对不起我?,不敢承认你的小情郎行事猥琐,他与宋家皆非清白坦荡,秋娘与他也非清白坦荡…”

他一语未完,女娘奋力扑上前去,撕扯着他。

“李信业,你休得胡说?,我?与宋郎君清清白白,你怎能空口?白牙,辱人清白?”

“辱人清白?”他将乱动的女娘压在身下。

“窗前悬挂着他赠的夜明?珠,穿着他送来的鲛人冰茧,用着他为你合得如意香,吃着他府里?厨娘送来的糕点...旁若无人的私相授受,名正言顺的在坤宁宫私会,你告诉我?,你们之间清清白白?”

沈初照哑然了?,想说?什么只觉无力。

她?推着压在身上的庞然大物?,愤怒道,“李信业,你咎由自取,若非你当街调戏我?,若非你以军功夺妻,我?和?宋檀怎会劳燕分飞?我?又如何会落入这个境地,被所有人嘲笑...”

李信业掐着她?乱抓的手,那纤细的手腕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可?他能折断蝴蝶的羽翼,捏碎她?脆薄的肩胛骨,却折不断蝴蝶对春天的向往,捏不碎她?对宋檀的爱。

他胸中涌起一股憎恶,恶狠狠道,“李妈妈已经被我?命人关?起来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从她?嘴里?撬出真相,都要给郭御史一个交待...”

女娘一头顶在了?他的下巴上,李信业并不躲开,猛然的撞击,让他牙齿磕破了?嘴唇,溢着猩红的血。

被攥紧双手的女娘,却用头、用牙齿、用眼神,撕咬着面前的武夫,气急败坏道,“李信业,李妈妈是我?的人,你凭什么动她??你凭什么动她??”

李信业耐心耗尽,一把分开女娘的双腿,素日平淡的眸子里?,是骇人的占有欲。

“凭你是我?的。”

他大掌拂过之间,单薄衣衫撕成碎片。

粗粝手掌抓住她?的肩头,用指掌用力点着,一字一顿道,“从上到下,从皮至骨,每一寸都是我?的。”

“沈初照,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却问我?凭什么处理一个下仆?还是一个居心叵测,置你我?于不和?,陷我?于不义的下仆?”

烛焰舔舐着横卧的一截雪体,女娘却只觉得羞愤难忍,身体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