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周来说至关重要。
尤其,这一胎关乎男女,大家就更加紧张了。
萧远近日也在慈宁宫留的时间长了许多。
散朝后他将御书房的事情全都搬来了慈宁宫,特意在苏雪容的寝殿一侧的厢房临时安置了一间书房,每日的奏折都被搬了过来。
苏雪容看到那堆积的高高的奏折,诧异极了:“这些……你能看得完?”
萧远忙搀扶着她在一旁坐下:“没事,有些奏折是那些刚上任的官员写来拍马屁的,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奏折上的重点。”
苏雪容轻叹一声:“人人都以为当皇帝多好,可真当了这皇帝才知道其间的辛苦啊。”
萧远一边批着奏折一边道:“你以为每个皇帝都如我这般勤勉?”
“前朝最后几任皇帝都长于太监宫女之手,哪里吃得了我这般苦头?”
“或许最初即位的时候会做点样子,但日子一久就会将奏折丢给身边的人批,要不然前朝也不会最终亡于太监之手!”
前朝的末代皇帝就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主,他十八岁即位后就没批过什么奏折,起初是全靠他那个垂帘听政的母后,待他母后过世,他便将朝中要事丢给身边的大黄门处理。
祸端就是从这里开始,大黄门掌控了朝政,却并未能做出挽救天下的举措,反而变本加厉搜刮民脂民膏,大量增加苛捐杂税,成了压死前朝百姓头上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