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开启了一系列强有力的措施,再次严格彻查藩的内的所有州郡,那些想要蠢蠢欲动的乌合之众闻风丧胆,纷纷逃往其他的藩地。

陈思怡母女俩的马车,沿着西南方向的官道缓缓驶去。

为了防止她逃跑,陈思怡的脚踝上一直都锁着镣铐。

马车两侧是萧远的亲兵,车厢里仅仅只留下一个侍女服侍。

陈母面无人色躺在车厢里奄奄一息。

陈思怡冷眼看着她,听到她不时喘息的声音,顿感心中厌烦。

她心里恨极了萧远和苏雪容这对狗男女,手指甲狠狠在车厢壁上划过一道道痕印,鲜血流淌出来,她却没感到任何痛意。

对面的侍女看得心惊肉跳。

马车一路西行,数日后便进入了潭州。

萧远本打算将她们母女安置在潭州,但苏雪容的话却提醒了他。

所以,这一次陈思怡母女的目的地是蜀地。

他要将陈思怡直接送往巴山以西,让她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回到中原。

在潭州的驿站休息时,陈思怡发现自己的脚踝已经被镣铐磨破了皮,丝丝血肉粘在了脚踝上,原本光滑雪白的肌肤惨不忍睹。

她被送到驿站客房之后,死死盯着自己的脚踝出神。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个平民贱人,还敢和我抢人……”

她的声音喃喃道。

侍女在一旁给陈母喂药,不时朝她望来,却一个字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