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可以?驯服帝王,除非是他眼中的猎物,一只?柔弱毫无抵抗之力的猎物,且能让他觉得有趣,才会与这猎物逗弄嬉戏,玩玩权力交换的戏码。
而这一切追究到底,源于他有随时反扑猎物的能力,这才不介意让出这片刻的主导权,却足够让她这只?闯入陷阱的猎物得意忘形。
赵清仪就是那只?得意忘形的愚蠢猎物。
如今对方不陪她玩这场游戏了,她在他手?里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
她颓然闭上双眼,默然承受这一切。
可她的反应只?会让男人变本加厉,亲吻过后,楚元河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腿滑了进去,本能的想从她这里索取更多,拆吃入腹。
赵清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的并拢膝弯,抬腿欲踹。
男人的掌心阻挡其间,顶着脸上的巴掌印,声音淡淡的,“你?要抗旨?”
她不是一直都认为他皇帝的身份才是阻碍么?她不是无力反抗皇权么?她不是要在他面?上装个乖顺知进退的臣子之女吗?
她明明就有放肆的机会,偏偏不要,偏偏推开他。
那他就要让她好?好?瞧瞧,帝王之爱该是怎样的,如今他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命令。
赵清仪又能如何?
一听“抗旨”二字,深深的无力感如乌云压顶,让她挣扎后依旧喘不过气,在对方坚毅灼热的眸光下,她紧绷并拢的膝盖缓缓松懈了,颤抖的睫羽也染上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