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仪心惊不已,还要挣扎。
男人阴恻恻的警告声响起,“你?再扭?”
察觉到危险逼近,赵清仪浑身僵硬。
那触感,那温度,她再熟悉不过,只?是眼下,她们不再是曾经亲密无间的关?系。
楚元河如此?做,只?会让她觉得难堪羞愤。
赵清仪咬着唇,“……陛下请自?重!”
“之前你?不是这么说的。”楚元河决定无赖到底,“之前,你?明明很喜欢……”
灼热的气息缠绕在她颈侧,这里是她最敏感的位置之一,每回亲密,只?要他一靠近,她便会娇羞得瑟缩起来,这次同样不例外?。
他刚俯下身,她便觉脖颈又痒又麻,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喘。
待声音出口,赵清仪便后悔了,索性咬紧牙关?,闭上双眼。
她就不信,这还是在马车上,外?头又跟了那么多侍卫,还有她爹和表哥,她就不信楚元河这个皇帝当?得这般猖狂,敢在马车里对她动手?动脚。
楚元河幽深的眸底噙着淡淡的笑意,“般般,你?总这样嘴硬,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别?喊我。”赵清仪不想摒弃最后的一丝骨气。
“那喊你?什么,夫人?”
“……闭嘴!”
“行,皇后娘娘,这个称呼可配得上你??”
赵清仪快气炸了,这人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那气息还在她颈侧流连,激起一身颤栗,赵清仪无法?自?欺欺人地忽视他,猛的睁开眼睛色厉内荏道,“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要喊人了。”
“你?喊一声试试?”
楚元河收起笑意,冰凉的指尖抚上她的小脸,低声威胁,“你?敢喊,朕就敢立刻要了你?。”
赵清仪再次震撼,他、他居然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你?……”
看着对方蠢蠢欲动的姿态,赵清仪知道,他真能说到做到。
她又急又气,憋得满脸通红,快要哭了。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终于不再是昨夜要与他恩断义?绝时的冷漠嘴脸。
楚元河强忍笑意,板着脸,故作阴沉道,“外?头那么多只?耳朵听着呢,一会儿马车晃起来,或是你?叫出来,你?猜猜看,他们会不会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赵清仪的腿被他压制着,双手?也被大?掌捉住禁锢在头顶,她只?能仰起头要往男人脸上咬,想报复他,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你?敢动我,你?……你?就是昏君!”
“敢骂朕是昏君的,你?是头一个。”骂了这么多年,楚元河习惯了,甚至很享受她这副羞恼地样子,“反正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朕喜爱你?,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赵清仪满腹委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就是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强势,霸道,不讲道理。
可是,这似乎又应该是他原本的样子。
他是大?梁的皇帝,从未有人能忤逆他,又是她亲手?推开他,将他摆在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
细想来,赵清仪觉得是她自?作自?受,但她不想承认,她做出宁折不弯的样子,“你?做梦!”
她不信父亲不来救她。
“那要不试试?”楚元河露出玩味挑衅的笑,低头堵上她的唇。
赵清仪张嘴要骂,那长舌趁虚而入,勾缠住她的小舌,不让她有狡辩怒骂的机会。
他们曾是最亲密的人,彼此?的气息再熟悉不过,纵然赵清仪有心远离他,可她的身体总会比她的心先一步接纳他。
而楚元河同样了解她,娴熟地搅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