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怒瞪着楚元河满眼失望。
其余衙役见两位长官吵嘴,忙四下?散开,生怕听了不该听的话,他?们只是衙门最底层的小吏罢了,还想多活几年呢。
最终是周县丞败下?阵来,抱着乌纱帽气?冲冲走了。
赵清仪回到屋里,不由感慨,“这周县丞瞧着倒是个好官,就?是太刚直了些。”
“不光刚直,嘴还笨。”楚元河抿了一口茶水,说话毫不客气?,若是周珣嘴皮子?厉害些,他?倒是能考虑将此人提到御史?台。
赵清仪见他?神色轻松,想来他?对方才的局面已有?安排,忖了忖,还是将表哥入狱的事说了一遍,“……赵家在此地并无根基,孟家又出了那样的事,你?能否设法保全我表哥?”
孟家绝对是被陷害了,既是陷害,就?要翻案,可若人没?了,如何翻案皆是无用,她得先保住孟嘉文的性命。
楚元河是平西郡王,以他?的身份,若肯出面,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别担心,他?们不会轻举妄动。”楚元河比她先一步知晓孟家的案子?,已经?给按察使司还要锦衣卫去了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再者,孟嘉文虽是商贾,却是孟家唯一的嫡子?,亦是孟家未来的主事,他?的命可比一般官员还值钱。
“岐王若想起事,还需大笔银子?,留着孟嘉文,才有?与孟家谈判的筹码。”
话虽如此,赵清仪还是担心对方狗急跳墙。
楚元河握了握她冰凉的手,“今日出去一趟,累不累?”瞧她鼻尖都沁出了薄汗。
不提赵清仪还没?有?感觉,经?他?提醒,才觉得小腿肚子?酸疼。
“我查探了父亲失踪的土地庙,那里有?打斗痕迹,还有?血迹,我一着急就?跑着回来……”
“坐下?我瞧瞧。”楚元河扶她坐到床榻上,俯身褪去她的鞋袜。
赵清仪起初还不好意?思,想要推拒。
“和我还要生分不成?”被楚元河一句话堵了回去,她悻悻收回手。
楚元河就?坐在脚踏上,将她褪了鞋袜的玉足搁在腿上,一手捉着脚踝,一手掌着她的足底轻轻转动,温热的触感自?足心传来,她忍不住蜷起足趾,半是舒坦,半是羞赧。
楚元河垂下?眼眸,神情专注,“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