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拒了你?”
她问的认真,虽然楚元河在她这里,是见不得光的存在,可?她是喜欢他的,既然喜欢,必然在乎。
楚元河看?着?自己的手,再对上她近在咫尺的认真眉眼,既好气?又无奈,“赵清仪,你是存心要我的命?”
赵清仪愕然,“这是什么话?”
“你这般撩拨于我……”楚元河桃花眼眯起,神情顿时锐利起来?,“荒郊僻野,可?没有避子汤给?你喝。”
若是他自讨苦吃,他认了,现在却是赵清仪步步紧逼,撩得他心头火气?,撩完又躲开,他还不能拿她如何,这不就是要他命吗?
赵清仪面上掠过一丝羞愧,“你别急,等到?了钱塘,我们再……”
到?了地方,抓几副汤药也是方便的。
“别想?了。”楚元河挣开她,将她从身上抱下去,“那避子汤岂能日日饮用,你当是滋补良药?”
赵清仪感觉自己就是那棵墙头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听罢也觉得有理,可?是……
“……偶尔为之,应无大碍?”
她不想?做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她也希望楚元河与她在一起时是欢愉的。
况且,她近日身子养得不错。
赵清仪牵过他的手,引他环上自己的腰,“你摸摸,都长肉了。”
赶路这半月余,虽无檀月俏月服侍她的起居,但楚元河是个极周到?又能忍耐的人,或许是得益于他曾在西?北军营待过,再苦再累的日子也过得,赵清仪便没吃什么苦头。
女子的手格外绵软,牵引着?他,将他的掌心按在腰侧,赵清仪从来?不是弱柳扶风的美人,尽管如此,腰肢在他掌下依旧显得格外纤细,不盈一握。
楚元河忍者掐断她小腰的冲动,额角青筋直跳,“我还是出去赶车吧……”
不然真死她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