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
她只?是想?起他教?过的“两情相悦”,既然相悦,就不该只?她一人贪欢,柔夷便顺着?他的胸膛而下,却是惹了误会。
楚元河立时精神抖擞,掀开衾被将她压在底下,低沉的嗓音难掩雀跃,“不必撩拨了,现在就可?以。”
赵清仪就知道,这人给?他点颜色便能开染坊!
她扯回被子挡在身前,美目噙着?水光瞪他,“明日有要事。”
“明日事,明日忧。”这借口早被楚元河听腻了,他紧绷着?身子喘道,“我悠着?点就是,不会起不来?的……”
赵清仪不是没动心,只?是……
落脚的驿站太过偏僻,“这里没有避子汤。”
她到?底还记得她们的关系,楚元河只?是她的外室,也仅仅是外室而已,并?非因她动情时唤了几声?“夫君”,她们便真成了夫妻。
她不能怀他的孩子,或许准确来?说,是她不能怀上任何人的孩子。
楚元河似乎从未考虑过有孕之事,乍然听她用柔和的嗓音说出这般冷冰冰的话,便犹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