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父亲的人又?不是你。”

楚元河不敢与她?说实话,万一让赵清仪知道是自己派赵怀义去冒险,估计她?会生气。

他叹了口气,“让你担惊受怕,就是我做的不好,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好吗?”

他慢慢攥住她?的包袱,示意她?先冷静。

可?赵清仪去意已决。

楚元河从她?神色坚毅的脸上?,依稀看?到?了四?五年前,赵清仪毅然奔赴西北千里寻父的样子,心便揪疼得厉害。

“浙江形势复杂,与西北大为不同,那里的明枪暗箭只多不少,防不胜防,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楚元河退了一步,“这样,我明日?去宫里请旨,让陛下?准我去探查赵大人失踪一案,你我再一同去,可?好?”

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那双桃花眼里满是真诚。

赵清仪定定望着他,忽然就红了眼眶,泪水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这些年她?习惯了一个人承担所有?,忽然有?个人说他可?以陪她?共同面对,让她?觉得,自己似乎也有?了一个依靠,可?以供她?短暂的喘息片刻。

如此也足够了。

楚元河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拭眼泪,感觉这回又?玩大了,届时她?知道了真相,还不知要怎么收场。

忖了忖,楚元河半真半假地说,“其实……有?件事我瞒了你,我的暗卫一路保护赵大人,据我所知,赵大人他没事,只是暂且带去了一个隐蔽之处,不便现于人前。”

赵怀义的失踪,自始至终在他的谋划之内,所以得到?消息时他半点不意外,但赵清仪是不知情的,她?的焦虑担忧发自内心,这让楚元河愧疚不已。

是他没把她?的感受考虑在内,忽略了她?,可?又?不到?坦白的时机,只能先设法哄着。

赵清仪抬起模糊的泪眼,哽咽得说不出话。

楚元河见过她?高高在上?的冷脸,也见过她?娇柔婉转的媚态,却是头一次见她?哭成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忙不迭应承她?,“倘若赵大人有?个万一,我拿我的命赔你……”

话音未落,赵清仪堵上?了他的嘴,湿润的眼睫轻轻颤动,也打湿了他的脸庞。

楚元河顿了顿,慢慢加深这个吻,含住她?的柔软的唇,吻得很轻,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在外辗转良久,怀里的女子才慢慢停了啜泣,白皙纤细的手攀附着他的胸膛,她?仰头回应他绵绵的情意。

她?也不知为什么,或许是楚元河帮过她?太多次,以至于她?真的会在危难关头下?意识去依赖他,信任他,他说他能护住父亲,那就一定能护住。

赵清仪在他怀里情动,已不满足于他的浅尝辄止,檀口微张,探出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