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玩.弄我…”……

赵清仪脸颊腾地?热了, 这什么奇怪的要求。

楚元河真的很?急,隔着衣裙掐住她的腿往怀里拽。

赵清仪赶紧顺毛,搂住他的脖子, 学?着他先前那样,往死里亲他,甚至张口咬上他的唇, 只是没把?控好力道,淡淡的血腥气?在二人唇齿间蔓延。

她顿了顿,准备分开看看伤势,别真咬破皮,不好见人。

可那血腥气?像是刺激了男人心底某根不可捉摸的弦,以至于赵清仪仅仅只有主动一下的机会, 又被?放倒了。

倒下时?, 楚元河发?出一声极低的轻叹,她对自?己的爱终究是少?了些。

赵清仪本来想拒绝的,刚刚不是才亲过了,刚整理的衣衫又弄得乱七八糟,可她感觉得出, 楚元河有问题。

他的情绪起伏很?大?, 好似汹涌翻滚的海浪, 而她只是海浪之上艰难求生的一叶扁舟,她不能逆着来, 索性闭眼承受。

楚元河还算清醒, 真到不可收拾的时?候,他就把?人抱起来,一边亲,一边裹挟着她的身体进了里屋。

再有风卷起红绸, 李彻也看不到她了。

尽管如此,李彻最后?一点希望也被?彻底击溃,他跌坐在地?,仿佛顷刻间苍老过去,满脸颓败。

他失败了。

不是二十五岁的李彻失败了,是四十三岁的李彻,是曾经官居首辅的李彻。

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尽管重生了又能如何,他的仕途,他的女人,都没了。

重生不过是让他记住了昔日的辉煌,也记住了昔日的痛苦折磨,而今痛苦依旧深深烙印在他灵魂里,让他只是看那个?男人一眼就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