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榻上?。
等他再缓过神时?,伤处已经上?好了药,赵清仪正在包扎,包完了,准备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楚元河倒在一旁,又?开始哼哼喊疼。
赵清仪起初信以为真,耐心问他哪里疼,被他捉着手四处摸了一遍。
那日颠倒好似一场大梦,具体的她记不太清了,脑海里只剩支离破碎的画面,但他带给她的触感却?记忆犹新,她抚摸过他的每一寸。
楚元河这做作的姿态,赵清仪还有什么不懂,红着脸嗔他,“……受伤了还不消停?”
“只是?胳膊受伤,别处又没伤着。”楚元河很无辜,说罢嬉皮笑脸地坐起来?,凑上?去压低声,“不信你看看。”
“谁要看……”
“你有有段时?日没见过它了。”楚元河没脸没皮地抱住她的胳膊,求.欢之意再明显不过。
赵清仪的心坚若磐石,“不行。”拒绝了他。
楚元河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亲你一下都不行吗?”
“不行。”
她还不知道?他吗?每回?都收不住。
赵清仪按住他的肩把他压回?榻上?,贴心地给他盖上?被褥,“躺着歇息吧,等伤养好了再说。”
楚元河好不容易露出的肌肉被她藏的严严实实,他眸光幽幽地盯着她,没能?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旖旎,很是?清心寡欲。
他心头咯噔一跳,该不会是?得?到了,就对?他失去了兴趣?
楚元河抱着被褥,一声不吭地转到里侧,只给对?方留下一个黑鸦鸦的后脑勺。
赵清仪也没发现他生气,“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得?回?家一趟。”
楚元河没吭声。
赵清仪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便?想着算了,刚起身,被褥里传出一声闷闷的哼,再转头,就见他翻身,故意折腾出很大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