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近了些,嗓音磁沉,“所?以你终于承认……你也?喜欢我的身子?”
这次轮到赵清仪愣住,对方却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一口噙着她的唇,将她重新逼回榻上。
将她推到床角处,楚元河单膝跪在榻面挤了进去,边亲边捉着她的手,引导她领会他的强劲。
赵清仪指尖泛红,紧闭的眼睫颤啊颤,手已经不听使唤了,柔软丝滑的锦缎根本?不足以抵抗其下蓄势待发的灼热,热意透过锦缎直达她的掌心。
又不满足于只在她掌心,索性跳脱出来,隔着层层叠叠的累赘抵上命定的归处。
赵清仪仰头,修长玉颈一片绯红,她呜咽着大口喘气,眼里像涨潮的湖水,波光潋滟。
他又问?她,“好了吗?”
算算也?有几日了,应该是好了的,他迟疑着,“我能看看吗?”
赵清仪摇头,“明日……明日婉琰出嫁……”
楚元河肯定不止是看看而已,发作起来收不住的,加上他又是武将出身,那一身腱子肉折腾起来,能闹半宿,她明日绝对见不了人。
楚元河的热情瞬间如同退潮的湖水,半晌,报复性地咬住她的柔软。
赵清仪吃痛,雪山颤动?险些崩塌,晃了又晃。
楚元河勉强抬起头,漆黑深邃的瞳中倒映着雪山一抹红。
他侧过身,肌肉虬结的臂膀枕在她光洁的后背处,将她整个?身子拥入怀中,灵巧的腕自她腋下而过,反扣着。
赵清仪的羞.耻心反复挣扎又破碎,最?后只能作罢,随他了。
再?拒绝,估计对方得破罐子破摔,吃亏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