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还是有人朝赵清仪的背影投去好奇的目光,原来陛下临幸的女子,是宸华县主啊。
但想到县主的身份,众人不?约而同噤声,谁也不?敢多嘴。
林锋面上的冷意淡了些,召集在外围巡逻的禁军,汇聚在偏殿门前恭候圣驾。
楚元河从睡梦中醒来,一脸餍足,然而一回头,偏殿里空荡荡的,原本?枕在他臂弯上的女人不?见?了。
他下意识伸手摸着她躺过的位置,那里只剩不?堪入目的痕迹,却没有半分温度,显然走了有一会儿。
楚元河骤然清醒,坐起身才看到枕边的一叠银票。
他抓起银票怔了许久,气笑了,一百两?
就一百两,把他打?发了?
……不?对,这是多少?银票的问题吗?而是赵清仪她怎么能一声不?吭地走了?
把他当什?么了?一味解药?
用完就扔?!
一口郁气忽然堵在胸口,气得?他头昏脑涨,还是太克制了,才让对方有力气逃脱,早知道?……
罢了,赵清仪已经?占了他的身子,是不?可能再逃出?他手掌心的,他们还有很多互相领教的机会。
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么区别。
楚元河忍下那口气,抓起衣裳慢条斯理地穿上,系腰带时才注意到榻上遗落的凤钗,支离破碎的画面是霎时涌入脑海。
她的细腰在他掌中摇曳,鬓边的凤钗也随着他的动作努力振翅,却到底不?堪承受,从她绸缎般的乌发间滑落……
黑沉的眉眼总算舒展开来。
楚元河将凤钗和银票一同揣进?怀里,让林锋进?来,询问赵清仪的情况。